嘛。”
黎昇侧过头,拿出对讲机说了句暗语,随后一群人从外头迅猛地冲了进来。
待老板反应过来时,治安大队的便衣已经用手铐拷住他的双手,“刑法第303条,以营利为目的,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黎昇和陈芸押着房煜父亲走出巷子时,仍能清楚地听见从麻将馆传来的老板的鬼哭狼嚎。
对于警方的行为,房煜父亲十分唾弃,脏话连篇地骂了一路,去掉各种形容词名词副词动词,概括起来就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问及儿子房煜的下落,他只会回答“鬼知道啊,找他爷问去”。
房煜爷爷大概已经心死,第二天陈芸再次上门走访时,他一味强调:“不要再跟我提这个畜生。”他指着自己的右腿,“我这条腿就是因为他欠钱不还被债主打瘸的,我上辈子欠他的都还清了。”
陈芸作为外人,既心疼又无奈。“好,不提他,我们说回您的孙子——”
房煜爷爷却啐了一口唾沫,情绪更加激动:“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翅膀还没长出来就开始当小偷,你们警察就应该把这爷俩关在监狱里过一辈子!”
陈芸惊讶:“当小偷?”
“上周,房煜他爸又向我要钱,我这个月的退休金早就被他抢走了,哪还有钱给他,要不到钱,他就像疯了一样满屋子地乱翻,结果在房煜的房间里翻到了一只金手镯,是真金,雕了龙和凤,你说哪能平白无故出现那么贵重的东西,不是偷的就是抢的。房煜他爸当晚就把镯子卖了,拿着那笔钱去赌,又输个精光。”
半小时之后,陈芸在房煜房间的床底下搜出一个包裹,里面装着黑色的头套、黑色的卫衣、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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