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一皱,能想象得到指甲盖儿与血肉分离时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等我伤好以后。”
她晃晃受伤的脚,医生给自己拔指甲盖儿的一幕仍清晰的不行,光是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觉得肉疼牙酸。
“那你还要来清吧喝酒?受伤了貌似不能接触酒精...”
赵云恬摇摇头,企图甩出脑子里那血腥肉疼的画面。
“再说吧,我今天很需要喝点酒麻痹自己。”
沉明玉艰难地走去吧台,给自己和赵云恬点了杯度数不是那么高的果酒。
“那你少喝点,不然伤口发炎。”
“行。”
酒过三巡,沉明玉的酒量本身就不大好,喝完四五杯就伏在桌上醉醺醺地抬不起头。
喝下去的酒在膀胱堆积,尿意上头,踉踉跄跄地摸去洗手间,好在清吧她常来,喝醉了也能轻车熟路地摸进洗手间。
女洗手间的隔间不算多,总共四个,沉明玉习惯用最后的隔间,刚关好门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解决生理问题。
三急得到解决,摁下马桶的冲水键,哗啦啦的抽水声有些过于大了,在稍显安静的空间里显出几分让人心慌的诡怪。
“嘶...酒量还是不大行啊...”
沉明玉步伐踉跄地撑住洗手台,镜子里映射出酒后醉醺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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