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
她走时天还没亮,说要赶着回去,她临走时犹豫了一下告诉我,她叫虞祁。她问我叫什么,我其实并不想让我们介入到现实之中,但那一瞬,看着她怃然的样子我却又心软了,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她笑了,藏在厚镜片后的微笑给我留下了印象,但也仅此而已罢了。虽然我说后续再找我我可以给她便宜点,她也说一定会再找我。但我们都很清楚,这一晚极大可能就是我们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了。有时我会很羡慕那个坚持的香港阿伯(在旺角的街头经常能看到他,他举着一个寻人启事的牌子,寻找1982年5月7日在巴士上他偶然见过一面的女孩),也许他有病,但他有着自己的执着。但我不是,我从不觉得我会喜欢上谁——至少在遇到泠琅之前是这样。
那以后,我再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