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到底怎么生活下来的。
任柏寒制住她乱动的屁股,轻轻往上一抬,不费力地完成了她折腾半天也没完成的动作。
“啊……”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塞进来,腰都酸了。可她不敢松懈,纤细的小腿仍硬撑着立在地上,抵抗着引力的拉拽,慢慢下坐。
否则若是直接一捅到底,她还要不要活?
任柏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拧成一团绳结的眉头。左右是你自己要在上面——他也不去帮忙。
可恶到了极点。“你……你好歹摸摸我!”她忍不住索求帮助。小穴胀得一痛,春水就吓止了,缺少润滑,进得更艰难,于是恶性循环。
他的鸡巴倒是怎样都有紧窄的甬道裹着,爽得丝丝抽气,少了那一点淫液无伤大雅。
可他……陈桃子心底兀突突地扎着一根小刺,流淌着虚无缥缈的伤感——他不心疼她了!
下一秒,她被推得向后仰倒,两只宽大手掌捧着她的背和腰窝,屁股坐在结实的男人大腿,除了脚跟,全身没有任何一处落在冰冷的地面。
他跪坐于地,精干的蜂腰折迭,薄唇落在她的鬓边流连。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从背后伸出的手掌,握住一边的椒乳,轻拢慢捻。
被这样紧得让人窒息的怀抱抱着,陈桃子又开始感觉到热意在腹腔蒸腾,她阖上眸,哼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任柏寒慢慢地将怀里这一具娇柔的身体扶起来,轻缓得看不出动作的幅度,与此同时,柔嫩的花穴也在陷落,一点点落于利刃之上。
当一整根凶悍的器具被吞没,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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