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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领域来讲,六年,也早该过了追诉期了吧。”她吊儿郎当抬着下巴,讲着恬不知耻的话。
她或许是想引人反感。但很可惜,这就是任柏寒记忆中她的样子,一点无赖,一点俏皮,一点蛮不讲理。他一向习惯,并且深刻怀念。
不容易注意到的衣角边,手掌克制地握成了拳头,指节发白。
“看来今天继续讨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他转过身,向小柚挥手作别,小姑娘也朝他挥挥手,任柏寒冷厉的眉眼变柔了些。
“陈小姐,再会。”他上了车,离去。
骆驰见状,向小柚说:“咱们回家咯!比赛谁先跑到那根黄线旁边!”小姑娘惊叫一声,小马驹似的奔了出去。骆驰落在后面,与陈桃子并行:“跟他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你是小柚亲生爸爸。”
“他信了吗?”
陈桃子叹了口气。
“没事儿,”骆驰鼓劲儿地拍了拍她的肩,“不信就再说说。他都要结婚了,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