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算成人类的话,大概就是当爹又当妈、勤勤恳恳请朋友吃饭的大冤种。
“咕、咕呜……”(是吗?)
没有舌头的合作,仅靠声带震动显然无法完成“说话”这项精细又复杂的任务。而意识到这一点后,金发少女就不再试图说话了。
吃个饭,花样真多。
对面的同族却不知道她内心的腹诽,已经充血肿胀的光滑龟头又顶了顶她的鼻子,把马眼上那滴透明前精点在了少女精巧脸蛋的鼻尖上。
一颗盈盈的露珠留下。
他这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坏心眼似的,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地捏了捏那点吐出来的舌尖:“速战速决吧。”
舌头暴露长久在空气中很辛苦:那种不能收回的酸涩感还是其次,更主要的是无法吞咽的口水堆积在下颚的腺体处无处可去,最后顺着张开的唇角溢出。
已经长出角与翅膀的男魅魔用手指将那串细小水流抹去,涂在已经硬起的肉棒上,然后握住它往女孩儿的嘴里送。
被扯出来的滑腻软肉充分发挥出了它的作用:像是一张门前印着欢迎光临的红地毯似的被鸡巴碾过,纵容这位恶客进入口腔中。上面湿润且毛茸茸的舌苔依次刮过龟头、棒身,给予舒适而恰到好处的按摩。
“唔。”
高大的恶魔喘了一声,夸奖这种感觉:“挺好玩的。”
然后就是深入、继续深入——直到鼻尖碰上他紧实排列的腹肌、直到柔软的舌尖抵上鸡巴下面挂的那两颗沉甸甸囊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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