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了。」

「是喔。」林天华绞尽脑汁思索怎么样才能问得不着痕跡。「那......你知道他信什么宗教吗？」

「啊？」冷如霜扬眉。「信教？」

「有时候宗教也会影响人的爱情观。」林天华解释道。

「我没有特别注意耶。」冷如霜说。「公司是有在拜拜啦，但他也不是每次都有到场。他家没有神坛，也没有宗教画像......我不会把他跟任何宗教联想在一起。」

「嗯......」林天华想了一想。「如果你要约他出来，他会出来吗？」

冷如霜摇头：「他不接我电话。之前我很执着的时候，曾经去他家门口等过他。从来没有等到过。他大概是一看到我就直接不回家了。」

「你没有常常去等吧？」

冷如霜苦笑：「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跟踪狂？」

「你是吗？」

「不是。」冷如霜说。「我去他家堵过他两次，回公司找过他一次，不过都没有见到他。后来我就不做这种事了。」

「不好意思，冷小姐。」林天华坐正解释：「我见过带着各式各样问题来找我的人。大部分抱持着跟普通人不同心态的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我并不是说做人一定要跟一般人一样，要接受世俗大眾的观念，其实我还满反对这种想法的。但是如果你不清楚这个界线在哪里的话，你可能会在无意间导致他人不适......」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不太确定你讲这些的用意？」冷如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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