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都想把更大的戒指套上去挡住。」
磨合了一年,终于找到中庸之道,接纳梗在他们俩中间那位已经不存在却极有存在感的人,偶尔还是有些吃醋不爽。
「那个不是二哥送的吗?」方牧说完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也收不回了只能打着哈哈想呼拢带过。
「你个臭小子!要也是对戒,你二哥我没有那么大方只让他一个人戴戒指啦!」身为一家人的气质在此展露无遗。
一直到傍晚十分,初善雨从随身行李拿出从台北带下来的猪脚礼盒给方牧。
「你哥说这个很好吃,你会爱,带了一盒下来分给你室友们吃。」然后两人拍拍屁股离开了,犹如一阵风,桌上残留饼乾包装及残渣。
现在大家也很少聚在同一个餐桌上用餐,方牧面临毕业有论文压力所以时常得在电脑前面与报告奋斗,另外两位还有三年听说下学期课程有所变动正在努力准备调整,乖乖学弟也还有两年相比之下相对轻松,只是最不常出现在餐桌上的反倒是他,心魔最大的也是他吧,总用惧怕的眼神看着阿海,每天冷凝着脸惧怕阿海的一举一动。
方牧猜想,这种平衡可能快坏掉崩塌了,到时候也别说话有所表示吗?
稍晚眾人陆续归来,乖乖学弟如同往常进厨房奋斗,浓郁得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香气飘出,方牧坐在客厅跟电视大眼瞪小眼,阿海的房门没关,里面一段一段的传出网页翻译的英文电子读音,正在勤学苦读。
到底谁放任了谁?
方牧拿起手机打电话,待电话被接起,对着那头大声嚷嚷:「妈吗?我跨年回家要带朋友,三个!二哥今天有来通知我,我再带一个乖宝宝回家让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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