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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知道?」晋海发问。
沉默在这时候是最好的答案,一股冷意自脚底窜起。
这都什么情况?两个死党都知道学弟喜欢他没有人告知?
「为什么不说?你们都在想什么?」有点生气,晋海口气变得不是很好。为什么放任学弟的感情不管?在还可以阻止的时候不做规劝任其发展,还有办法回头吗?
品管半遮脸的手听见逼问句笑了两声改撑住变得千斤重的额头。「我也很疑惑为什么他会喜欢你、喜欢同性,但是看他很小心的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好好的,如果只是因为觉得同性恋噁心去阻止,这样,你还说得出口吗?
「我很了解你晋海,你对喜欢的人会付出、会关心,把一个人的责任当成自己的责任,如果我告诉你学弟喜欢你,你会想自己有什么举动过于曖昧而让学弟產生了对感情的错觉,然后把责任归属为自己负责的范围,再告诉学弟喜欢你是没有结果的,认真的找出各种观点跟报告做劝说不断地在他身边绕继续高度的关心跟付出,最后造成二度伤害,那么我不如不说。」晋海的个性尤其是喜欢他的人,被关心却被拒绝而受伤是很常见的事,从小到大都改不了的个性,很温柔也很讨厌,却也是品管缺乏的一面。
「与其这样就放任不管?学弟是很讨人喜欢,但是我接受不了这段感情。说或不说不是应该由我来做决定吗?」晋海对于自己个性上的优点同等于缺点这部分反驳不了,却不得不白目的反问。
晋海双眼瞪视品管低着头露出的头顶,内心泛起焦虑,思考陷入死胡同,震惊、焦虑让人处理危机变得木訥不灵光,他该多深呼吸几次冷静下来,却止不住指尖的颤抖。
越是亲近越无法冷静,尤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人往往无法客观冷静的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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