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她的方式更是变本加厉、层出不穷。
每当父亲待在家中的日子,她会自觉地一直亲近父亲身旁的位置,唯有这么做才能减轻压在心头上的焦虑。
可是只要眼眶里没有映现父亲的身影,一阵寒意便窜过背脊。总有种预感谁人佇立在身后,正以严厉的目光直视着她。
心扉只能每天提心吊胆,心怕有甚么微小的事做得不好。
还依稀记得有一次,早上出门前把所有工作都做得妥妥当当。准备午餐的便当盒时,才察觉到前一天晚上晚饭没有留下剩菜。
一声冷漠的语句在耳垂一落,她才惊觉那跛子女人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旁。
「谁叫你可以煎蛋!」
驀然,放下握在手中的筷子,下意识把头颅低垂下来。眼角的馀光不经意的瞟向那还热腾腾的煎蛋放在白饭上。
「爸爸说没有剩菜的话可以煎蛋……。」
「不准!」
话还没说完,一声大嚷便慑动心扉,令身子一颤。
「在这个家我才是女主人,我说不准就不准。没剩菜的自己去买!」
一剎,呜咽梗塞在喉咙间,吐不出半句言语来。就连回应也没办法,轻轻抿上的唇瓣略带微颤,欲想反抗却只能顺从的手盛在饭盒里的煎蛋给拿出来,放在乾净的碗上。
瞥见那些白饭,为了调味在上面随意地撒了点盐巴。匆忙地把便当盒整理好便放在书包里,背好了书包没有回头过去只丢下一句便踏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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