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去急诊的夏圻空一直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医师判定身体上的伤口虽然比较难以医治,也有轻微的脑震盪,但并不至于昏迷不醒。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最后医生们讨论出来的结果……
「心病?」易沚轩和范顗季都看着主治医生,他点头。
「不论是女的还是男的,发生这种事都比任何疾病都感到痛苦。如果只是单纯的身体状况的话,我们医生是一定会找出方法医治,但要是精神层面的话,只能委託心理医师,但也必须患者醒过来才行。」
「那……那该怎么办?」范顗季着急的问。
「找个他在乎的人去叫他。」医师叹口气转身拿起电话,「如果单纯是精神打击的话,是不会昏迷不醒的,他或许是遇到更沉重的压力导致,其它你们就要问心理医师了。我帮你们找一位还不错的心理医师,你们儘可能在心理医师来之前叫醒他。」
「是,谢谢你。」易沚轩代替已经无话可说的范顗季道谢,然后推着他出去。
静静打开病房的门,范顗季走到床尾猛然停下。看着夏圻空,他像是熟睡一样安静的躺在纯白色的病床上,或许是病床所给的错觉,夏圻空那张像白纸一样的脸,平常是因为活动的关係而红润着,现在却是无血色的苍白,全身可见之处都是伤口和绷带,但还有其他看不见的伤口,以及连仪器都检测不出来的精神创伤。
突然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罪恶感和痛心,转头就离开病房,关上门后,痛苦的靠着墙滑落坐下。
他不敢见夏圻空,要是夏圻空一醒来就责怪他太晚来怎么办?责怪他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或是他开始恨他的话,那该怎么办?
害怕、恐惧、担心,活到现在虽然都有过,但没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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