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女子一征,咬着唇颤抖着说,「全家……只剩阿源了,如今阿源也走了……」似是想到目睹丈夫身首分离的残忍景象,她双手摀住脸,发出呜咽。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替她包扎好头上的伤口,我道。
女子满是泪痕的脸从手掌中抬起,令人疼惜万分,她哽咽着,「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有什么能帮上的?」
「有件事只能你来帮忙。」我伸手将自己脸上的玉面面具拿下来,肌肤因为久未见外面的阳光呈现不健康的惨白,一股凉意在我脸上吹拂而过。
女子睁大眸,瞳孔中写着不敢置信,也是太过惊恐就连泪也卡在眼角。
我接着将身上的染血戎装脱下来,背后的伤口已经黏贴着贴身软纱,我皱着眉忍着剧痛硬是一扯,已经结痂的伤口黏着软纱被大力扯落,翻着外皮渗出鲜血。
〝呀〞了一声后女子连忙摀住嘴,差点尖叫出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估计很是大的伤口,不过我自己看不到,可以请你帮忙擦药吗?」
「公子竟然是……是……女……」她结结巴巴无法相信。
叱喝江湖的玉面公子竟然是女儿身,更是女扮男装从军泰北,而且……在春城外与韃靼军大战三天三夜!
看出她的惊讶,我淡淡一笑,「可以先帮我擦药吗?很痛。」
「好……好……」她手忙脚乱的拿起药瓶,抖着手道,「伤……伤……口很大……难道公子……这几天一直忍着吗?」她心惊胆跳看着那背上的斜斜划过整片的见骨刀伤,完全无法想像一个女子要如何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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