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放在我肩上的手,一直在颤抖。
我刚哭过,嗓音有些乾涩,「……没想到他会自杀。」我忍着激动,只是垂下眸子,问了句:「那会有多痛?」
一旁的suho哥沉默着,半晌,才缓缓的说了句:「我还记得,我是你们之中第一个见到他的人。」在练习生时,我一直清楚的知道suho哥总是特训着钟大哥,他说他的舞蹈有些差,必须给他加强加强。
所以我当时没有怀疑,现在想来,自己当时怎么没有杀死他?
……阿,我忘了,我也是禽兽。
同个等级的。
此时他笑的特别开朗,让我差点忘记了他的颤抖彻底的带动我的身体。「灿烈说,他把他硬生对折呢。」他顿了顿,稍些病态的抿了抿笑意,「……听说有骨头脆裂的声音。」
我甩开他的手,站起了身子,指着我一直尊敬的他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有多么害怕你!」我靠近了些,眼眸睁大盯着他,「他对你的恐惧是浑然天成的。」
我说。他也站起了身,将我压在阳台的栏杆上,夜晚的风如此蚀骨,我却感觉不到冷意,「你敢说,你没对他干过什么事?」他的气息呵在我的脸庞,顿时感觉到短暂的温暖,「你只是打着爱他的名义,背地里做的阴险事儿,都比不上我噁心!」
他的话语使得我为之一颤。突然想起了前几天,那时他还住着院,我却硬拉着他进厕所里头,医院的厕所都是一间病房附设一间的,白色的磁砖搭配着淡粉色的地板,十字的线条缓缓的在我和他的脚下蔓延开来。
像捕命网。
大家那时都陪着伯贤哥做脑震盪的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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