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过了认为爱情是唯一重要的年纪,你是不是就会把朋友当成唯一?会不会因为看得太重,所以自己错了以后反而拉不下脸道歉?
我以为我帅气地甩门走出去一整个就很霸气,但才刚关上门,我的衣服就这样被那扇门给夹住,「嘖!是怎样?今天全世界都要跟我作对就是了?」我不甘愿的按下电铃,余品蓁开了门,一脸欠她二五八万的表情,她很不屑地说:「怎样?要道歉了是吗?」我没有回答。
我逕自走了进去,余品蓁也没有说甚么,我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以后,瞄了一眼莫宇书,当我一看他的时候,他似乎被我吓到。
我走到门边准备开门,余品蓁问我:「你要去哪?」我冷淡地回答:「不重要吧?」
当你过了认为爱情是唯一重要的年纪,你是不是就会把朋友当成唯一?但会不会因为看得太重了,所以自己错的时候反而拉不下脸道歉?
还是你的道歉,必须限制在对方根本与你没关係才敢拉下脸来道歉呢?
为甚么我们能轻松地跟陌生人道歉,对一个你认识很久、熟到不行的朋友就没有办法这么轻松的把『对不起』三个字说的很瀟洒?
『对不起』有很多种含意,是愧疚,也是难过。
我不懂余品蓁到底在跟我闹甚么?我走向一间pub,一坐上吧檯旁的椅子就跟调酒师点了杯酒,我要他随便弄一杯,毕竟我也不是很懂该喝甚么酒。
我手机一拿出来马上就拨出了损友二号向语茉的电话,她一接起来,慵懒的声音就知道这女人还在睡!
「喂?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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