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国人的中文程度来说,sam算是精湛的令人吒舌。
不但词句通畅,连一个错字也没有,一些较艰深易搞混的文字,也能精确的使用,不过这一切,都不足以打动浩羽的心。
浩羽心底仍然十分憎恨着sam,如果sam早知逃避不是一则良计,何必在当初又帮助他们?这样反覆不定阴晴难测的小人,不管他再如何的解释,都是在替自已开脱罪名罢了!
在浩羽受伤以后,他仍然坚持不起诉vincent的妈妈。
还是sam一人冒险,将他从加拿大的医院连夜带走,日夜兼程带回亚特兰大老家,细心照料了浩羽一个多月。
浩羽对sam双亲的体谅十分感动,同时也十分感慨,如果vincent也能有一样开明的长辈,他们也不必落得这般下场。
那阵子,sam的姐姐每天要开两个小时的车来回,只为替他看诊换药,浩羽心中有万分感激,不过却从没有给过sam好脸色看,他其实很想感谢sam的撘救之恩,当浩羽卧病在床,都是sam亲手照料的。
可是浩羽真的做不到,每当夜深人静之际,他脑海中充满了矛盾与疑问,不自觉想问:这样温柔照护的举止,也是sam自私利已的计划之一吗?
sam是不是打算,只要除掉浩羽心中爱的人,然后就能趁虚而入?浩羽当时与现在,都非常迷惘。
当年,他们这几人都还是学生的时候,sam总是大方地宣告,若不是浩羽与vincent情投意合,他一定会对着浩羽发动猛烈追求,还老是提醒浩羽,别忘了他可是第一候补,要是有朝一日跟vincent分手,别忘了立刻打电话给他。
这样坦白的示意与表明心跡,每每总是惹来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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