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几秒,电梯还发出像门铃一样的叮咚声,徐泰臣望着电梯上显示的楼层几秒鐘后,就惦了惦手中的包包,倪以荷觉得那些行李一定很重吧。
徐泰臣很有礼貌的先让倪以荷踏出电梯外,倪以荷觉得浓厚的药水味都将玫瑰的花香给掩盖住了,让倪以荷轻轻皱起黑眉。
徐泰马上露出他一贯的笑容,有些兴奋的跟倪以荷说:「可是我朋友他现在住在这个城市里,我想如果我很幸运的话,应该可以遇见他。」当倪以荷一听见徐泰臣这么说时,将心中的石头放下了一些重量。
然后她也盯着徐泰臣的侧脸笑了出来,徐泰臣就是一个能让别人感受到欢乐的泉源。
当他们走到医院门口时,倪以荷看见许久不见的姑姑还有看起来有些消瘦的母亲,姑姑乾燥的手掌碰触到她的脸颊时,她有些羞涩,可能是真的太久没有看见姑姑了,让她有些怕生的性格又跑出来。
姑姑只是摸着倪以荷的脸庞,心疼的说:「还好吧?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呢……」倪以荷知道这句话也有两个含意,不过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像父亲躺在那一座冰冷太平间的情形,母亲只是无力的对姑姑笑了一下。
倪以荷知道,要是以前的母亲,绝对会当场哭出来,而且是会夸张到没有人可以阻止的地步,不过当父亲进入监狱后,她鲜少在母亲的各个地方发觉母亲的脆弱,就算她清楚的知道母亲是一个承受不了太大打击的人。
但在这一刻,母亲故作出来的坚强,让倪以荷看傻了眼,她觉得喉咙很乾涩,没有半滴口水,而打转在眼眶的眼泪却像要夺眶而出一样,倪以荷尽可能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地步下,偷偷吸了吸鼻水,也将脸仰起。
包着玫瑰花的塑胶包装也被她紧紧捏在手心里,包装纸的外圈多了一层皱摺。
那天他们是搭着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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