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无尽的折磨我,我单跪在坟前,呼吸变的紧促,彷彿身边的空气都像被抽走般。我满头大汗,一手轻压心脏,令一手则撑在施佩恩的墓碑上。
心脏的跳动变得不稳,像要迸出来一样,我无法克制。
想起她的泪、她的话、她的身影,就令我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
那时我才深深的体悟到,她跟张宓霓太不一样了,我只是一直存活在张宓霓的缩影下。痛苦、懊悔的折磨自己。
我强忍身体的不适,走回停车场。心脏这时才不这么疼痛了,但呼吸还是一样难受。
我想好好休息一会,今晚噩梦绝对会在找上我,我冷静的面对事实,不多做任何挣扎,轰轰的引擎声顿时让我清醒了。
我板起平常的面容,驶车离去。
在回程的路上,心的另一头依然牵掛着倪以荷。
我在人行道上看见倪以荷瘫坐在那,车缓缓的停靠在人行道旁,我深吸一口气后,便走向她,一走进我就清楚的听见那颤抖的哭声,我揽了揽倪以荷。
那时,我好像了解了什么叫「心碎」那碎掉的声音听不见,摸不着,就像没有知觉一般,只是觉得心里空虚的如黑洞,好像根本没有底,就这么冷清。
她的泪水打在我的肩上,我不知道肩上到底积了多少泪水,但听见她痛哭的嗓音,令我心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那涟漪正在折磨我,一次又一次。
我半搀扶她坐入车内,她就像个娃娃般,一动也不动,任由我随意碰她,抱她。她的双眼既湿润又红肿。
送她离去后,内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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