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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母异父。”
“那也是哥哥,想赖账吗?”
那道滴水的背影停住,还是没有回头,声音和海风一样凉。
“你该庆幸溺水时碰上的是余姚。”
萧景山捂着胸口闷闷咳嗽,知道她实际想说的是:他该庆幸遇上余姚,换作是她,绝不营救。
“李灵玉,你等等!!”
她怎么可能停下等他。
脚下已经被沙砾磨出血,萧景山深吸一口气,鼓起他疼得像被扎了几个窟窿的肺部,冲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吼道:
“……迟早有一天,我会赢过你!”
“赢过再说。”她笑了一声,也可能是轻哼,“哥哥。”
她是懂怎么不动声色气死人的,萧景山少年意气堵在心口,剩下的半条命似被她云淡风轻的一声笑击穿。
她只在碾压他时叫他哥哥。
加深他技不如人的羞耻。
实在是颗蔫坏的心。
那天头顶直升机轰鸣,极其先进的战术战斗机在空中释放出象征着真理、求索、攻坚、克难的彩烟图腾,夕阳荡在水平面上,晚霞美得惊天动地。仿佛这世上的一切,死的活的,冷的热的,有形的无形的,都在庆祝她刷新了深航者记录。
她才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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