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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隽永的面目就在她眼前。
他在哭。
眼里落了一泓没人打捞的月色。
“就这样,狠狠入我吧。”眼泪冲出,他固执地分辩,“姐姐,快看啊,是你入的我。是你,入的我———”
灵玉心口一紧。
她忽然想收集他的眼泪。
带回去。
借助仪器分析里头的成分。
一个人,怎么会用呼吸不畅,哀怨悲伤的神情,说出一句喜悦的话。
她并不同情他,只是迫切想弄明白,他怎么能既像被捕兽夹捕住的猎物,又有自投罗网的欢愉。
她没意识到自己的职业病,简直要命。
理智的高墙外底下,是孤单低柔的杂草,那些杂草是她本真情绪,永远被压制在高墙底下,甚至有时要遭理智天火的焚烧。
宫缎柔软,哪怕绑住手脚,足够挣脱。
一切开始前,她说过,随他喜好,她必须信守自己说过的话。捆绑,敞开双腿,那又怎样?他太微渺,他太动情,所以她没有危险,可以任他妄为。
“是不是显弄疼姐姐了?”
他双手扶住千秋两侧绳索,垂首轻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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