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哪怕一时片刻?”
她教会他许多东西。
操刀,骑射,暗袭,杀敌。
她说眼泪不能救命,哭是哭不来公道的,与其虚张声势,不如将兵刃痛痛快快捅进敌手心口,做弱者,就不能逃脱被强者捕杀的命运。
这些他都记着呢。
冠首戳开肉缝,只进入前端寸许,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巨物撑开,柔软地依附在茎身上,看起来就像两片粉唇含住他的狰狞。
他轻轻抽出。
轻轻戳入。
反复不止。
像是极为柔情地不想搅扰对方的清梦。
在花径被他戳出一股淡淡情液之际,他才惊喜地抬眸,盯着灵玉沉睡的脸庞,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喟叹。
“啊,太好了,姐姐的身体也想起显了!”
“真想再入得多一些。”
“姐姐听见水声了吗?”
李显低语,唇角上扬着。
他必须扶住自己的肉物,以指尖为界,好比为野马勒缰,姐姐的这处实在太过勾魂,他生怕一念不稳,当真就挺了进去。
那怎么可以呢。
进到里面自然是姐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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