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转身,踩凳要上车。
仆妇见她吃面吃出一头热汗,忙给她擦汗,汗巾拂过,露出耳后柳尖似的红色胎记。
崔旭原地立着,一手捏斗笠,一手捏糖人,眼看女孩耳后的红尖芽儿。
她上了马车,车门闭上,车轮滚动。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敢追马车,眼看马车渐远,小声地自言自语。
春光骀荡,一束阳光照在糖人上,泛出金灿灿的蜜色。
街上车马辐辏,南北游人来来往往。
客栈二楼,男人听罢师弟的话,如兜头凉水浇下。
“师兄,你来晚了一步,寒姑娘她结过投宿的钱,人不知去了何处。”
“这贼女人!”
“哎,多情总被无情恼,师兄,我有一件事要求你。陈家孩子咳疾难愈,他娘亲日夜悬心——”
“你怎么还没死心!”
“师兄不也不死心,难兄难弟,何必挖苦。”
……
大人说话,郑克寒靠在楼窗边上,手里拿着才买没多久的木做长枪,也就小臂长。
小贩说,这可是仿冠军侯霍去病的长枪,枪杆子上还刻着“霍去病”三个大字,他掏钱买下,兴高采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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