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
起码没有人再逼他读医书。
这真是太好了。
他哈哈笑着,笑了两声才觉得不妥。
炉焙鸡的鸡腿从来是师妹一个,他一个。
师父对他,严厉归严厉,其实没怎么亏待过他。
郑克寒想了又想,从床底下摸出一把木剑,咬咬牙,破门出去到山崖边救师父。
谁知道,一到山崖边上,女鬼没见到,男鬼倒是有一个,一看见他一把将他拉到山崖边上,大晚上崖风呼啸,他只穿着纱裤,上身什么都没有,山风从底下往他裤裆里钻,前前后后都是凉的。
“师、师父,您这是做什么啊!”
借着月色,他看见师父俊秀的眉眼,玉冠束着的发六亲不认,全部吹打在他脸上。
“师父,您是不是中邪了?”
“克寒。”
东方明揪着他胳膊,突然开口。
“徒、徒儿在。”
“我是你爹。”
郑克寒一愣,心说这又是什么新鲜的骂人招式?
平日师父骂人十分迂回,绵里藏针,也没少骂他。眼下被揪住,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悬崖,爹就爹吧,做娘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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