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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劳怔怔看他,摇摇晃晃地辨认,哼的一笑,歪倒在桌上:“大哥是你啊,你好心计。妻主问新年所愿,偏你说山河无恙,把我们几个衬得像个傻子!呜呜呜呜!妻主呢,妻主上哪里去了?”
他呜呜着,歪倒靠上崔旭臂膀。
没几下,睡了过去。
崔旭也醉了。
他喝醉反而更沉默,一手撑着眉心,闭着眼,背脊挺得笔直。要不是被陈伯劳靠上时掀了掀眼皮,又沉沉合上,大概没人能看出他是醉了,更像在假寐。
这样看来,满桌郑克寒酒量最好。
见两人彻底醉过去,才扶起翠宝问她,几时给阉狗接阳物。
翠宝醉着,眼皮无力,看看高献芝,唇瓣翕动半晌,才说出上元后。郑克寒当即老调常谈道:“拿到解药,解去身上的毒,你跟我走。”
“去哪里?”翠宝捂住心口,压下一个酒嗝,“师父的仇,师兄不报了吗?”
高献芝忙将软塌塌的她扶住。
郑克寒盯着那只白玉一样漂亮的大掌,不甚客气降之挥开,自己接住翠宝。
“师父的仇要报,你的性命也要保,你留在阉狗身边一日,我一日不能安心。”
翠宝迷瞪瞪的,睫毛簌簌抖动,“师兄?”
“你说。”
“你怎么没醉,你是不是没喝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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