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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伯劳从此少骂他两句。”
他小声咕哝,翠宝好笑道:“你既听到知道,还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给义父做耳报神?”
“咳咳咳……天下谁不怕九千岁。”
陈伯劳蹙眉,“怕归怕,但二叔说,做人夫婿,以心相托,方显可贵。伯劳不会隐瞒你,心里如何想的,嘴上就如何说。妻主疼疼我,我这些闲话,千万别往九千岁面前说。”
听他咳嗽不止,翠宝取药给他吞服。
“不问是什么,让你吞你就吞?”
“甜滋滋的,挺好吃。妻主给的,哪怕毒药我也吃。”他满眼赤诚。
翠宝点点头:“是毒药,解毒方子日后给你,先前听到的话不许往外透露一个字。”
日后?
仿佛听到什么难得又美好的许诺,陈伯劳一把抱住翠宝胳膊,整个人挨紧了她,“不说不说,死也不说,伯劳知道其中利害,妻主放心。”
翠宝由他抱着,眼睫覆下,盖住眸子里的一段冷霜。
冬雪覆盖,草场白茫茫一片。
棚子下的草垛像几座小山包。
翠宝坐在边上烤火,一边看忠叔给马修蹄子,一边将前日发生的事告诉他。
“我猜那些止血草药最终还是从军中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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