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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和高家不会有什么吧?
不行,不能动脑子。
越想越吓人了。
“都是一家人,大家共侍一妻,二哥怎么说我是妖怪。”
陈伯劳瑟缩躲避,用高献芝来挡杀气,有点不服气。
这位蓝眼珠的男人就是让他老二做不成,只能做老幺的人,相比之下,一看就是读书人的大哥显得温润许多。
共侍一妻?
“原来是这么个称兄道弟,我扒了你的皮!”
郑克寒怒目横视,丢掉不趁手的小东西,摸向腰间作势就要抽刀。
结果摸空。
陈伯劳不合时宜,嗤的笑出声来,忙不迭捂嘴咳嗽,“我只有一条命,给了妻主再不能给别人。二哥,你流血了。”
他指了指他脚下。
郑克寒靴下一横血线,兴许是方才迅疾太过,脚踝上伤口绷开。翠宝皱眉,仰天倒抽了一口气。
敲门声正是这时响起,四人皆是一顿。
没有熟悉的鹧鸪声,走的也是前门,但翠宝不敢掉以轻心,忙给高献芝使眼色,让他将郑、陈两人推进书房,把门掩上。
好不容易见房门关上,用院子里晒草药的笸箩盖住血迹,翠宝前去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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