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师父留下的信,翠宝一直小心收着,恭敬对待。哪怕没有封蜡,她不曾打开,因此不知道师父到底写了什么。
不早给,当然是为了用同门相残的戏码取信东厂。
但这些,师兄不用知道。
“先和我说说,师父当真骂了你满纸?怎么骂的?”
翠宝好笑。
郑克寒哪里肯说,横眉冷道:“这你不必知道!总之事成之后随我离开这里,离开阉狗。”
别的不说,东方明一手臭字,天下没第二人写得出来。
那风骨,直逼天天吃夫子手心板子的六岁小童。
也不知怎么就能写得这样难看。
生来没捏过笔似的。
郑克寒一看,就知道是师父亲笔,没人可以造假。
三人立在书房,正说话,忽然听见门外一声响动。
咚——咚咚——
一颗好看的面人脑袋冷不防砸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滚。
陈伯劳也被吓到花容失色,忙忙俯身去捡。
等他抬起头,铁制的平头刃已经直取喉关,寒光如雪色,就在方寸之间。
少年郎哽住,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