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又瘦,腿间本来富余的布料被撑到紧巴巴。
这些年别的不说,各类阳物没见过一百也有几十。
翠宝岂能不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
门户被崔旭折磨到红肿,她正窝着气,扭身抬手一呼,“离我远些。”
“啊——”
一记耳刮子打在肉头上。
说不清是痛是乐,陈伯劳夹紧双腿抖了一下,惊叫出声,双手捂住硬挺挺的那话儿,眼底直冒泪花。
他盯着她,攒眉哭诉:“好痛,为何打它,妻主下手好重,快看看,伯劳的这根东西是不是要折了。”
说着就将裤头扯下。
一根粉嫩翘挺的阳物霍然跳了出来。
他哭着,挺腰往她手心送,动作淫浪,神色却很委屈。
“快看看嘛。”
陈伯劳扭着腰,嘤嘤抽噎,“它没见过世面,笨气得很,一心爱慕妻主才这样不体面,妻主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阳物色泽净洁,筋脉不显。
和不抹粉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青春少艾的少年气息。
肉嘟嘟的龟头随他挺腰,不断戳着翠宝手背。
“妻主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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