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高献芝投桃,她报李。
“信上说,义父还在挑选合适的人,这个旬日不来人,往后挪几日,可能到下个旬日也说不准。”翠宝道,“等到来人那天,我只在窗外,不进去,你别犯难。”
高献芝摘画的手停在半空,片刻后问道:“你的解药呢,几时送来?”
每个旬日对他来说都是煎熬,翠宝本以为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会高兴,但听起来,似乎连松口气的自在也没有。
“解药几时送来。”
高献芝回眸。
他绑着臂绳,两条带陈伤的白臂垂在身侧,眉峰略皱,又问了一回。
翠宝坦诚:“信上没说,等人到药才到吧。”
他默了默,低头继续卷画,背对着她,低声又问:“近来,毒发了没有?”
廊上架着小炉,煨着药。
苦气不断往书房里跑,稍稍一闻,苦涩之意如烙舌尖,这药入口必然很苦。
他不知道翠宝在熬避子汤,以为是压抑淫毒的汤药。
翠宝埋头配药,听见这句话顿了顿,没有回答。
淫毒是发作过,阴错阳差,被解了。
想到崔旭,户门酸疼,全是被他那根阳物撑的,沐浴时碰水就疼。想到这里,倒药粉的手晃动更厉害。
毒性一定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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