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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要走,情急喊道:“不能和你成亲,我誓死不回扬州,大的不让做,做小行不行,妻主别不理我!!”
此言一出,里里外外六张脸,没一个不呆的。
妻主?
这么别致的称呼,翠宝只在药王谷听过一次。
那是一年冬天,有人入谷求医,病者是位年轻女子,打泉州府来,有三个男子陪同,年纪大都相仿约莫二十四五,衣着光鲜。
在师父身边随诊的翠宝正是那日第一次听到“妻主”这个称呼。
每当师父动手要给女子扎针,门外一男子便会哀哀地呼喊妻主别怕,六郎陪着您。
针还没扎,他一副要死不活,仿佛自己先挨了几百下似的,身旁两男一个皱眉不语,一个低声呵斥,都不能阻止他扭糖般啼哭。
把她看乐了。
怎么有人比蚯蚓还能扭。
后来才知道,三个男子都是女子的夫婿。
话说回来,陈伯劳这厮为什么这般熟悉啊?
一口一个妻主,已经喊到顺口。
受不了拉拉扯扯,翠宝抬手。
大概想起小巷被手刀劈晕的滋味,他松开手,不敢冒近,脖子受伤,因而裹着白绸,被吓到开始小声打嗝,好不委屈。
眼看高献芝,眸子欻的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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