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石子的水声,渐渐心猿意马。
没想到小师妹抱在怀里这等娇小,那日在巷子,见她对高献芝嘘寒问暖,退进高献芝怀里,他心如火烧,对她恨极。
高献芝算什么东西。
徒有一副皮囊而已。
他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谊不敌一副皮子不成。可她满心满眼,只有那个等着被割阳物的男人,从扬州护到顺天,反而对他,避如猛虎长蛇,早就不念从小长大的情分了。
他心痛。
闷闷发痛。
又闷又胀。
“师兄,你起来了。”
一道声音打断他的委屈憋闷。
起初他不懂,他又没躺着,何来起来一说,对方似乎看破,动手朝他衣摆下轻轻一拨,勃挺的肉物冷不防一个回弹,带动卵袋晃动,激得他轻声冷嘶。
呜呜——
呜呜——
山中响起两声鹄鸣。
盘旋,回响。
像是谁的嘲笑。
后来怎会发展到她抽他的革带捆他双手,一头拴在缰绳上,扯着他下山,郑克寒浑身热血翻涌,汗如雨下,分身硬痛,已经记不清。
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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