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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听见脚步声,早早心知是他,方才屋外的惊慌一一听在耳朵里,因此推门进来是势必会发生的事,撞见她衣衫凌乱也在情理之中。
可她实在太难受了,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堵在胸口,身下淋漓潮湿,眼里焦距不断散开,一点应对也做不出来。
最痛苦的时候,甚至生过一个无比奇异的念头
——要是小时候多吃点毒草,跟师兄一样百毒不侵那就好了。
听高献芝这么一问,喘息道:“不是看见了么,淫药。”
他频频抽气,端托盘的手始终在抖,像是愤怒又像泫泪欲泣,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我解不了。”翠宝顶着汗透的脸,对着顶上承尘挤出一抹苍白笑容,“不用纳罕……,上到天子王侯,下到平头百姓,只要是人,谁能没有人欲,这是最简单最奏效的法子。毒性疏解出来会好许多,你走吧,替我把门掩上,我冷。”
“这就是你疏解的法子?”
高献芝心如刀割。
一行清泪悲凉地挂在他脸上。
不用睁开双眼,她躺在床上那一幕清楚现在眼前,褪去裙子曲着一条白生生腿,更显出那根明角先生颜色可怖,正对着他,撑得两片娇嫩薄肉可怜无助到泛红,情液被迫泌出,形成一道涓涓细流。
活色生香的景色,于他是寸磔。
在某个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下,把他斩成无数小段。
他拂袖出门,门外传来茶盏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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