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有桩要事险些忘了说。”
翠宝扬扬眉,示意他说。
“郑师兄,有人在街上瞧见郑师兄了,他正拿着画像,四处打听师姐你的下落,说话间似乎知道师姐就在应天府。”
“他怎么又跟来了!”
翠宝一听,从马扎上蹿起来。
一个脑袋肿成两个大。
常言道平地跌死马,浅水淹死人。
越简单有时可能越难对付。
从顺天到扬州,从扬州到苏州,从苏州到凤阳,兜兜转转进了应天府,为了找她寻仇,大师兄始终不肯松一口气,又又又又找来了。
他会武功,她可不会。
硬说起来,只把师父给的那本所谓秘籍看了几遍,手法还不娴熟,对付一个在武当山学了十多年功夫的男人,怕是够呛。
况且如今她“拖家带口”不方便。
凡事要以旁人为先,顾好他那根千贵万贵的肉灵芝。
万一大师兄气狠了,先她一步阉了高献芝,真就什么都完了,师父也白死了!
师父啊师父。
你可坑苦了我。
师兄也不像你说的那样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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