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每次细小的推入,小眼总会溢出些些白浊。
彩绦进了泰半。
溢出的白浊已是一条小溪,蜿蜒着,流到他粉薄鼓大的卵袋,无比淫靡。
进入的东西存在极强,她隔着他的根子,用手触摸那根彩绦,为能触到绦上的小小盘结而惊喜,眼里亮亮的,看他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袁聪又痛又乐。
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身,喉结滑动,溢出逐渐入境的呻吟,只要是她,他愿追随,哪怕皮肉吃苦。
他在痛中动情,欲生欲死,铃口为她泛滥成灾。
“源泉混混,不舍昼夜。”她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仿佛真心发问,“袁时中,圣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别在此时论及圣训,求你!”
他抽噎着,小腹抖动。
委屈极了。
天子命他总注孔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处,又是何意?
只是此时此刻,沉沦人欲,他怕听圣人教诲,怕自己将将压抑下去的教条苏醒,他宁可自耻,在她掌心,偷一些可耻的欢愉,见她为自己的耻辱而快乐的样子。
别、别提。
求你,别提。
他呜呜直喘,管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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