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许了?”
他干哑地问她。
山茶不说话,反而逗了逗他的耳垂。
袁直大喜,当即双手上去,只抚过一下便迫不及待含住她一边娇乳,舌肉打旋,逗弄那颗艳红的果儿。
他吃得迫切,像幼兽渴思乳水一般贪婪吮着她的乳,偏偏身躯如同虎豹一般悍勇。
换吃另一处,不舍地用手揉方才含湿的乳尖,听她低吟,似痛似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泰极了,不由看向她,星子落在他眼中,闪烁着。
若拂,说你也倾慕我。
说你也心许我。
说你也属意于我。
若拂。
应我。
你应应我。
然而雪堆的人儿不说话,解语花不解他。
他双膝跪在她面前,难道还算不得是“会求人”吗?
她说的没错,他是从没求过人,招式生疏,可他袁直这副膝盖骨头,一辈子除却跪拜尊长君主,还未跪过旁人。
他停了动作,按下欲望,深深深深仰看她。
“若拂,应应我,说你心许我,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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