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儿若不肯听话,就不可爱了。”
听闻此话,袁直挑了挑眉,睨眼看她。
哪怕衣襟松散,在她脸上看不到耻意。
似乎天地生人,本就没生过衣裳。
因此就算暴露身躯,也如草木一般,没有可耻之处。
天地孑然。
身躯孑然。
女体洁白,皎皎如月。
同为男子,兄长呢,兄长作何感想?
他哪知道,袁聪被困刑台,根子被勉铃和肉刺同时折磨,几次不肯释放,身躯潮红泛着水光,像拔了仙骨的神君,偏着头,望着这一幕,眼里只有酸涩。
若拂抬眼,看向神形落魄的袁聪,却只想到一句话
——莫伤吾兄。
真是小看他了。
受刑,出精,加上软骨香,竟还有力气胡来。
她非但要伤他的兄长,还要当着他的面伤他,请他一起观看,云中君流连人欲的模样。她收起腿,将袁直锁住。
你做什么!
若拂!!
喊出口的只有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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