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弯起唇角,展给他看,两指指腹一触一离,将白浊分出一条细细银线,有一种虚幻的热情。
仿佛她真在等他。
等他的浊物。
不嫌污秽。
对袁聪而言,这点虚幻是欲海里最大的浪潮,他不敢叫她失望,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自内而外回应了她,涌出到克制不住,滔滔汩汩。
袁聪绷直长颈,爆发出一声高高的长吟,那副情难自抑的样子,宛如玉山摧折。
男根释放过后的空虚他受不住,哪怕腰眼发麻,还在高潮余韵里,铁锁下的手掌不断朝前伸。
想拉住她。
想她抱紧他。
亲吻他,救救他。
“似乎没有分别,硬是要说,袁侍中的精水气味好些。”
她声音里带着笑。
像是终于找到渴知的答案。
她没有就此满足,交替两人精水,在对方肉杵上把手抹干净,立刻捧起盛满花椒浆的漆碗,纤指插进浆液里不断搅弄,浆体粘稠,搅出的声音有些淫靡。
花椒多子,宫中用花椒和泥涂璧,名为椒房,从前只能皇后使用。
椒浆温暖,还有妙用。
“这么快就受不住可不行,中郎将,该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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