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身躯冷颤了几下,躺在冰冷刑台上并不挣扎,像一缕搁浅在岸的烟波,自有他的孤美。
袁直那身已经成了血衣,不大好剪,体温不同寻常地热,口里也越骂越低。若拂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将他结了血污的发捋到耳后,他又变得出奇安分,一双凤眼凝睇她,虎豹般精灼。
将两人囚衣剪开,若拂擎灯,踱步来看。
一母同胞还是大不一样的。
袁聪白皙,袁直黎黑。
袁聪清癯,袁直悍猛。
袁聪乳尖粉嫩,袁直是褐色。
袁聪毛发稀少,袁直耻毛蓊郁。
一样的凤眼,眉形不同,袁聪眉平而浓,袁直斜飞入鬓,这点恰好和男根一样,袁聪平硕直长,袁直紫红带弯。
原来即便是一个娘亲所生,也不可能样样相似啊。
她握住男根,往掌心拍打几下,发出啪啪几声肉响,袁直应得倒快,袁聪那根则含蓄许多。
要她以野兔背脊三寸毛发所制成的紫毫竹管笔一下轻,一下重地轻扫铃口,弹软绒毛刺进铃口小眼,反复几次,才肯挺立起来。
一块立起来的还有两点粉嫩小乳。
这样看来,袁直身子热切但磨缠,袁聪擅忍却敏感。
他铃口边的红痣,若拂一直很在意。
因他白皙,男根上的红点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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