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而已。
临刑前可以见上一面,就当一场好梦。
肉身束在刑台,魂魄已经拥紧过她。
袁聪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淡淡笑意,若拂看在眼里,颇有不屈不折的骨气。
“你这毒妇,别伤兄长!”
若拂落手在淫器上,眼看要取,袁直挣扎几下,然而身躯幅度微弱,反倒刺痛受刑的地方,眉眼一时揪起,张着嘴大口倒气,“随你、随你如何戏弄我,羞辱我,别伤吾兄!!”
“中郎将从未求过人吧。”
若拂扭头看他,剪去手边那盏油灯灯花,“求人不是这样求的。”
袁直被鞭刑打得皮开肉绽,刚才胡乱挣扎,致使肉血结成的痂裂开,鲜血汩汩外淌,此时痛得开不了口,额角一条红痕流了出来。袁聪见状,眼底悲红,一面忍咳一面求她,“还请女公子,高抬贵手。”
做弟弟的争着受辱。
做兄长的开口解困,替他求人。
“多么兄友弟恭啊。”
若拂举着剪子,站在两人刑台中间,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在袁直低吼声下走向袁聪。
锋利过处,衣料很快被剪开。
袁聪皮肤细腻,身子净白,肩宽腿长,只是两条腿多年没有走动,暴露之后显出一种带着病气的清瘦。
这是他自认最不堪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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