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落下,压不塌翘浓的长睫。
若拂嘘气,偏抬下颌,眼神陡然一厉,语调却婉转。
“姐姐说过,穿湿衣,会病的。”
她说着,手上收紧,袁直立即憋红了脸。
刚才诱她用是死力,而今被勒,袁直想逞强在她面前笑一笑竟是不能了。她这样心思缜密,敢下阶来不是愚蠢冒进,必定对自己前手预备充满信心。
窒息里他努力看清,她用来勒他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腰带,那条鹅黄腰带。
哎,又被她骗了。
脸上惶恐,装出畏惧模样,水下双手其实在解腰带,只怕落水那一刻早就想好怎么对付他了。
这手擒拿,行云流水,他真得叹服。
哪里是龙泉寺那个柔柔软软,仿佛一掐就死的弱女子?难怪那日低着头,始终没有眼泪。
真烈啊。
野马难驯。
他喜欢,真的她假的她,他都喜欢。
若拂扎的是双套结,乡下人杀牲常用的捆法,薄面含怒,从水中找回锁链,一圈圈盘满袁直的脖颈,没有一点温情。
她倒上石阶,抹了把脸,再将浑身憋红,软如烂泥的袁直拖出水面,一步一步向上行。
袁直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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