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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拂哽咽,诘问道,“姐姐说你们是书礼世家,既是这样,怎么可以如此下作,与尼庵那些男人有什么分别?我一无所有,唯有娘亲和姐姐,娘亲仙去,便只有姐姐了,只有姐姐。你们袁家伤了姐姐,那就都该死!”
她忍住悲声,迫近袁聪。
将每个字掼在他脸上。
宛如地狱业火凝成的阿修罗女,艳丽,愤怒,欺身在佛子面前,绽她的怒,织她的恶,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换一颗冰心坠进污泥,受最不该承受的耻辱。
“袁聪。”
白浆挂满手衣。
她展手,宣判他未尝比谁高贵。
细汗爬满俊脸,袁聪满眼悲怆,不能分辨自己是否还完全得存在于人世。
如果不是他和父亲提起倾心“周若兰”,如果他没去豫州送那根山茶玉簪……
万罪源头在他。
这是他该受的。
所以由着若拂用挂满白浊的手抓起他的额发,把他的脸提起来,说起另一件事。
他到豫州那年,她和姐姐悄悄溜出去,跟了他一小段路。
那时他端坐在马车中,一身白衣,香风融入喧哗闹市,格格不入,像要去参加西王母盛会的仙人误入歧途。
仆人走到车窗边上和他作揖,惴惴不安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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