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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他这样。
无故让她想起那个情事温吞,温柔如水,最后被人嫌弃,一脖子吊死树上的阿父。
若拂撇开身。
唯一寄望从此落空,袁聪急咳数声,不敢抓她,衣襟就此敞着,被她吮湿的胸膛泛出一股一股空虚的酸痛,口涎洇湿的地方开始发冷,开始怀念她给的温热。
“天承六年,七月十五,洛阳大雨,金石桥。”
他如同淋过一场大雨。
湿发覆在朗月般洁白的脸上,喘息了很久,才能说出一句整话。说完,不管自己此时染欲的样子有多不堪入目,用满是水汽的眼,迫切看她。
然而这串话在若拂听来,是哑谜。
她不解。
只听清“天承六年”几个字。
天承六年只发生过一件大事——为拉住傻姑,姐姐从山道上滚落下来,摔伤了腿,只能坐在木轮椅上,伤筋动骨,将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
除此外,还有什么?
期许慢慢落空,袁聪四肢泛起凉意。
她不懂。
既不懂。
更无从说记起他。
仿佛只有他一个,多年固执,将那场洛阳的大雨始终藏在心里,历久弥新,彼之早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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