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人交合时常说一句话——好相公哟怎么生得这么长,您这般顶着奴,插着奴,奴的肚肠要被你搅坏了。
情动时助长男子雄风的戏言而已。
一拃长短,顶不坏肚肠。
有的还没一拃长呢。
袁聪这根就不同了。
如若进到女子体内,怕是真会搅个天翻地覆。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
手指一面拨弄他滚圆滚圆的龟首,一面在冠沟底部揉按,逼得袁聪清液直流。
咯吱几声,木椅打了个偏,袁聪可怜地小口喘息,忘了抗拒,被她的话说到两耳烧红,像染过鸽血,神志已然被她拨散,脑中不断涌出痉挛的冲动。
那双含情眼里铺满了求她怜惜的爱意。
兰芝玉树。
色授魂与。
天下少有女子能不动心。
他这副样子,偏偏让若拂大为光火。
“姐姐说你与别不同,可你没有不同。袁聪,圣人给你的教诲呢,你怎么能挺着根子,在我手中以耻为乐。”
她准确地踩中他的耻意。
袁聪如被火炙,含糊地忍住呻吟,谁知她猝然俯身,一口咬住衣下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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