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若拂,为了不让娘亲和姐姐见到丑恶,而被她杀死多年的周若拂。
什么叫她的尸骨?
什么叫真正的周若拂?
这番话,如同呓语。
让人不禁寒毛倒竖。
袁聪仰着面,眼神郁郁,无声静美着,长颈绷如拉满的弓,精致喉头在莹白皮肤下轻轻滚动。
“若拂……别这样对我。”
他开口,第一次唤她。
眼角泛着红晕,有种委屈哀求她的错觉。
“别怕,袁侍中。”
若拂一遍遍安抚,拇指抚弄着他下颌温润线条,“姐姐说,那些山匪戴着这样的手衣,又冷又凉,又腥又臭。”
她俯身,额头几乎要贴上他。
以一种临水观花的姿态观着他。
只是观,没有赏。
仿佛他是水中倒映的花影,而她,要透过水面将他本质看清。
“所以,姐姐忍得,侍中也忍得,对不对。”
她悠悠说着。
很不像在问他。
只有一缕细软额发搭在袁聪丰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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