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脆,也很冷。
他看了一会儿,不多言,眼神示意黄门将他推回殿后值房。
平日他回值房小间里小憩一会,晚间伏案,明日天亮出宫。两个伺候笔墨的黄门以为他睡下,在廊庑上扫雪,一面说起若拂。
“我还没见女公子发脾气呢,真是奇事。”
“可不奇事,竟有胆气冲袁大人撒火。”
“你不知道,听我师父,这位周家女公子当年可是曹后面前的红人,有点脾气也不奇怪。周进莽撞,屡屡面刺曹后,要不是有这位女公子讨曹后欢喜,周大人哪怕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割。”
“不对啊,周家进宫伺候的分明是大小姐,当年送来的那些人不都是嫡长女吗?”
曹后无子,太子为傻皇帝和宫女所生,为戳太子出生不好,曹后从官员家里点来陪她的适龄女儿们只要嫡女,且是长女。
两人的话停了一会。
大概以为袁聪入睡,讲古的声量渐渐大起来。
“周家大的送来,模样最出挑,可惜胆小,有一次得罪了曹后,眼看不成,后来就由今天这位女公子替姐姐顶上。她是有本事的,没来几日哄得皇后开心,几次要为难福康公主,也都因她免了。这是救命之恩。”
另一人恍然:“我说她哪来如此大的面子,叫公主殿下送珍珠垂帘,原来是有这层缘故!那她——”
后来的话,黄门强行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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