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朗只觉太阳跳得厉害,喉头干疼到几乎龟裂。
“如何赏你?”
苏美娘抬着湿漉漉眼眸看他,鼻子都哭红了,柳眉低垂,一点点提起裙?,于是时节倒转,严酷夏日突然倒退,退到冰雪融解的初春,春雨来得勤奋,打湿花蕊,水珠顺着蕊儿,连成一线,往下淌。
春光让徐星朗眼疼。
“大人应当……。”
话音落下的同时,胀痛到不能多忍一瞬的肉刃就这样,被湿答答的花蕊接纳了。
苏美娘浑身颤抖,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也颤得厉害,一双泪眼望着徐星朗,辩白道:
“应当这样……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