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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两片嫩肉,不是她的喉,而是自己仅存的理智屏障。进去容易,但他会忘情,会痛不欲生。
他痛苦,又愉悦,粗重喘息一一憋在识海中,轰鸣欲裂。
脸上不显,根子自会说话。
其实他的阳物生得很美,不作恶时颜色单薄,像夏日荷蕊的尖,粉嫩洁净。这样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净,只有几缕微不可见的银丝,偶尔被苏美娘察觉,成了如镜湖面折射的雪光。
正因为洁净,涨硬时青筋虬结,龟头直挺挺翘着,渐深渐沉,有时清液会从铃口溢出几分,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
这股香,此时填满苏美娘唇舌,投石入湖般,令她裙下泛起阵阵涟漪,水汽快满了出来。
“……嗯……吃、吃、不下了。”
她娇喘着,一句囫囵话也说不清。
引得徐星朗无声微笑。
冰冷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收拢,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仅存的屏障,彻底忘情了。
苏美娘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散发浓浓情欲。
车外奉承滔滔不觉。
迎风旌旗哗哗响着。
像在践行某种吊诡的喝彩。
这些,通通只为车室内这位无名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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