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早知这是你的滋味,当初我便该狠狠淫辱你。”
他后悔。
后悔错过许多杀她的好机会。
后悔自己心软。
否则,似她三贞九烈,要委身于妖,夜夜被妖物根子抽弄着牝户,无尽取用,一定比一刀杀了她还叫她难受。
她理当受难。
比起当初奄奄待毙的他,破身之痛又算什么?
胯下阳物充血肿胀,已经濒临绝境,隔着朝服,高高支着,只有徐星朗心知,顶端浅浅湿意代表着什么。
他不敢失控。
又为不敢失控而失控。
分明可以长驱直入,不必顾及她。
他究竟在怕什么?
榻上的苏美娘被他以手指奸淫着,眼里写着惶惑,人却杏腮绯红,香汗淋漓,连呼吸都是碎的。
人族女子滋味绝好。
天下大妖,无有不知。
徐星朗退出湿哒哒的长指,注视着她,在她春水荡漾的眼底,看见自己拔出阳物的动作。
接着沉腰,无视她喘息,一举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