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吧?”
廉钰没承认,也没否认,至少表面的确是这样。
裴烈对男欢女爱无甚经验,但自觉真爱不会介意这些小细节,他试图用自己的思路为廉钰宽心。
“哎呀,晏清她就是个‘男的’——是兄弟,你们一样,都是我兄弟。”
直到晏清那边接通,廉钰像是才听进去裴烈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对,只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