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里罪恶的本质。
这卑鄙的戏码换个舞台再次上演。
即便受害者确实是欢场女子,这也不是剥夺她们生命的理由。扫黄组的同事从来不会去仇恨或蔑视她们,妓女是嫖客制造出来的产物,若从来没有嫖客,又怎么会产生这一职业?这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怪谈,这是结构性的剥削2。
为什么嫖客和凶手在“记者”的笔下自动隐身?卑鄙者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同盟:他们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
警察中有所谓“黑警”、律师中也有沽名钓誉、践踏法治之流,职业绝非是道德疾病的隐身衣。如果只是关注男人的裤子、女人的脸蛋,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记者,也绝对追求不了真正的正义。
记得去看他的所作所为、千万别听他的巧言令色。别一竿子打翻一条船,也别因为职业轻易地爱上谁。
例如文清镜,自己从来不觉得自己高尚,她明白自己的本质:不过是一个红尘悲欢客、俗世行路人,既以物喜、又以己悲。无力螳臂当车,只好借杀戮来填补她自认为的公平漏洞。或许有一天,她也会成为别人追求公平和正义的垫脚石,当那一天到来时,她就温顺地接受命运,平静地走向终点。不过还不是现在,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她冷笑着把手里的报纸撕成几片,揉成团远远地掷进垃圾桶。这种东西用来擦嘴巴还嫌腥臭。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是还没有新的被害人出现。在冷静期之外凶手还未作案,是什么阻止了他的癫狂?神判天罚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他脱离了环境、丧失了作案的机会。
离港、离港,雷耀扬那天不是才驱逐了一个东星的社团成员?还有他们对话中提及的小巷里的女尸,那天恰好是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这段时间以来也确实风平浪静,再没出现过一起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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