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十分享受身下人的求饶和痛呼,愈加放纵起来。
他爽过了头就开始断断续续地狂笑,吐露些只言片语出来,mandy听着吓得半死,连呼救声都微弱下去。
“卓家俊真是不中用,被砸了几下就不动了……哈哈哈还是警枪顺手,死鬼安保一枪就毙命了……你这个婊子……我要过大海去赌马,这回一定发发发……”
mandy是知道卓家俊的事的,对他的名字自然敏感,等到身上的人发完了疯,不顾自己的伤就来找了文清镜和盘托出。
原来是欠下赌债的烂人阿sir报假警把警员诱至空置单元,杀人、夺枪,再拿着抢来的警枪打劫银行,自以为这样就能天衣无缝、逍遥法外。
计划已经成功,枪和钱都已经到手,只是他还来不及享受、也可能是还没享受完,事以语泄,文清镜就在mandy的带领下摸上了他的门。
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这似乎是上天送给文清镜复仇的机会。
悄悄地,她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潜进他的房中;悄悄地,她像狼一样露出森冷的獠牙,只不过她的獠牙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利刃;悄悄地,她趁着他的醉酒一手拿毛巾摁住他的口鼻一手割断他的咽喉。
一场悄无声息的杀戮落下帷幕。
在楼梯间放风的mandy看得见她若无其事地推着半人高的绿色大垃圾桶走到自己面前,看不见她闪烁着火焰的眼睛和沾着星星点点红色的衣袖。
她帮着文清镜转移了垃圾桶,帮着文清镜在隐蔽的山石间泼洒汽油、点起烈火,还接受了文清镜编的精妙绝伦的故事,把自己撇得一清二白地对重案组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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